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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ed by: Elena Xiao Yuanning Xiang
Original writer: Nik Popli
周二晚,校园共和党人在Physics Building邀请了保守派评论员,兼The Weekly Standard的特约编辑Bill Kristol来讨论现代保守派与共和党的未来。
Kristol在1995年成立了The Weekly Standard杂志并在那以后的21年间任该杂志的编辑,他认为他是一个“新保守派”。他是Donald Trump总统的公开评论家,本次是被校园共和党主席,大三学生Adam Kimelman邀请来讲话。
“他是很长时间以来共和党内最重要的发声者之一,”Kimelman说。“他是Trump总统的优秀评论者之一,这一点很重要。”
Kimelman说,校内的共和党员主要邀请Trump及其政策的支持者来校,但他也提到希望学生听取一个更传统的保守视角的观点。
“邀请他来的最终目的是想让校园共和党员接触共和党的整体,所有不同的想法和理念,”Kimelman说。“我们邀请过Trump的绝对支持者,所以我们想要了解另一个立场,以获取不同的观点。党内求同存异不会磨灭任何声音。”
Kristol在讲话刚开始的时候,提到了学生在讨论如政见这样的话题时的艰难对话是很重要的。
“我很尊敬弗吉尼亚大学,”Kristol说。“部分原因是因为学校保持了文明交流,异议与辩论的传统。我很高兴校园共和党员们正在这么做。”
他说,在如今的校园内说自己是一个保守派是有压力的一件事。Kristol在1970年代的哈佛大学曾体验过,当时只有2.5%学生支持理查德尼克松总统。
“别因你是一个保守派或是共和党而感到低沉,”Kristol说。“马上保守派将迎来巨大的复兴,其中一个我相信保守派会回归的原因是…在过去40或60年间,保守派和自由派思想经历了考验。”
Kristol说他相信保守派所坚持的“坚韧,强硬”的外交立场比民主党采取的更为被动的立场更加有效。不过他还提到说上任总统奥巴马的外交政策与Trump总统的很像。
“Obama和Trump都没有承认的一点是,他们两人的外交政策有着更多的联系与延伸,”
Kristol说。“尤其在Obama的第二任期,我们在叙利亚与其他方面都付出了很多代价。希望Trump可以转向一个更加传统的共和政策。总体上的外交政策,在我看来,还是要坚决强硬更能行得通。”
Kristol在CNN和Fox新闻上通常是一个反对Trump的评论员。他简短地说明了为什么尽管他信任保守派议程,但不支持Trump做总统。
“我就是不觉得他应该做总统,说真的,并且我怀疑他的任期不会结束得很顺利,”Kristol说。“就像所有美国人,我也希望美国好,也很欣赏那些阻止了坏事发生的执政者们。有很多好事正在发生,但是我依然对Trump保持怀疑。”Kristol提到,在美国的这段特殊时期,Trump是一个不正统的总统。他说,虽然Trump本人有很多和自己党派背道而驰的地方,每个党派的成员之间日益增长的不满导致了他的获选。
“如果Trump输了,形式会更严峻,”Kristol说。“对我来说,Trump支持者不见得会说‘哎!我们还是去支持Rubo,Jeb Bush或者是Scott Walker’。相反他们可能会加倍地支持Trump主义。”
他补充,民主党人并没有从2016的大选失败中吸取教训,这可能是共和党保持乐观的一个原因。Kristol说,未来民主党人应该推举一个更不激进的总统候选人,其要能与美国中部建立联系。
“从政治动荡角度来看,对于已经建立起的制度和被认可的人们的挑战,接下来的20年会更像1960年代到1980年代一样,”Kristol说。“我会说在60到80年代的结尾,我们成为了一个强大的国家。我们经历了民权,女权与环境革命。里根也在经济与外交政策上有所改革。”
Kimelman表示了对Kristol分析的支持,并也表示了对于未来的乐观态度。他提到希望自由派学生不要因为不同政见而对共和派学生有负面意见。
“我不记得有多少我素未谋面的人之前就知道我是校园共和党主席,然后在第一次见面时对我有了很坏的第一印象。我和他们说了一会话,他们就表现的像在说‘哦,原来你不是个可怕的人。’”Kristol说。“我觉得与人交谈是很好的开端。总而言之,我们需要更多的主动性。我们在校园里要与更多的人有交流辩论,多多益善。”
Daniela Bernstein是一个校园民主党的大一学生。她说她参加了集会,因为教授鼓励他们班去寻找不同的观点。
“有一些我不同意的观点,但是看看另一边怎么想也是很有趣的,”Bernstein说。“我不同意他说的有关自由派方向的话题。有一些观点我同意,比如他说现在民主党内部有些缺乏组织。他认为未来总体会更加右倾,我也不知道我是真正同意,还是只是想要同意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