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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Kate Snyder
译者:Wenjun Long & Xinru Cheng
如果每当一个女人在博客上通过我的耳机向我低语道冥想能解决任何问题我便能得到五美分的话,我现在已经有足够的钱创建自己的瑜伽工作室--或者至少买得起自己的瑜伽垫。我已经十分认真地尝试过,十分固执地想找到我在闪闪发光的正念圣地中的位置。无论是我爸爸的朋友,还是到Gwyneth Paltrow都要我坚持练习。
我下载过应用程序,看过教学视频,盘腿在完美的枕头上听着我电脑中播放着的完美风铃配乐。 但我仍就不能持续几分钟的计算的我的呼吸次数,我的思绪不自觉地跑远。于是我无奈地关掉了雨声播放列表,放弃盘腿,一场失败。
很长的一段时间, 我不能理解为什么在ins上那些拥有美丽的玫瑰色面庞的女孩为何不可避免的排斥我。她们仿佛在冥想的另一端沉浸于另一种高度的思想中。然而,我意识到我的意识的结构正是阻挡我进行向他们一样冥想的原因。作为一个无可救药的强烈控制欲者,我无法放弃我已十分谨慎的在我的脑海中建立的精致的秩序。恰恰讽刺的是,我津津乐道的是我心中形成的漩涡。虽然我承认正念的好处,但我更对我心中自己的演示文稿与迅速切换的幻灯片更加痴迷。
对于我来说,暂时性的放弃我的“认证A”会员卡需要一个比我自身更强大的意愿。不只是往脸上扇一巴掌那么简单,它更需要的是我正处于的一个极度脆弱,极度绝望的时刻。那将是一个我正在穿着睡衣与拖鞋的时刻。
那是一个从每个方面来讲都十分普通的一个上午。我刚吃完麦片,坐在空碗面前,努力的让我的眼睛睁开。我的头发仍因为刚刚的沐浴微微潮湿,我穿着我曾祖父的毛衣,套着我的细条纹的睡衣,套着我的拖鞋。正当我准备迎接这一天时,我的室友Kelly从厨房中冲过,她于医生预约的时间迟到了,她没有时间走过去了,我可以开车送她吗?
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注定会失败了。我的车是1992年的沃尔沃240,虽然它忠诚地服务过几任车主,但每出门转一圈,它便更加靠近垃圾回收厂。尤其是这个经过降雨的特别的早晨,我的车其中一个可爱却不方便的特点是只要有一点潮湿的时候它就会坏。
我同意了载Kelly,虽然我走向我的灰色沃尔沃时满脸的沮丧。我们在去学校健康中心的短途中被暂停了两次,但在每次出现小问题时我都成功地将汽车哄回一档。 这是真的直到我们到达杰斐逊公园大道,在那里我的车终于迎来致命一击。最后一次,它停下来。 当时是早上8点25分 - 高峰时段 - 当我坐着时,通勤者的号角声响起,在转弯车道和迎面而来的交通车辆之间摇摇晃晃地摆动着。
我英勇让凯利离开我继续走。我独自一人留在街道的中间,一次又一次地试着重启会行驶模式,但每一次的尝试都让我后退回到了拥挤的交通之中。我的目光从一面镜子迅速切换到另一面镜子,但每一次我都看见别的驾驶员的愤怒的皱眉。我应该说到那刻为止,我已经哭了至少八分钟。
经过了很长时间之后,我让自己下车,勇敢地面对强光。然而,正当我伸向门把手的时候,医学院下课了。突然间,人行道挤满了新的观众。那些轿车上的50多岁的人,比我的同龄人更加的可怕。我的睡衣睡裤像融合在我的椅子上一般对我以示抗议,我把头靠在冷方向盘上。
我这一刻是我完全的无助,我在被限制并且等待拖车到达的这段时间中就像一只穿着斜纹针织毛衣的跛脚鸭。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我无法选择其他的活动,没有可以计算的机会成本,我不得不让我的思绪飞走了。
然而正在这时,我的沃尔沃的昏暗的窗户似乎在光芒中闪耀起来。连沮丧的号角也听着像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我的思绪开始空白起来。我突然间对局势的控制感以及对希望的感觉变得疏远起来。我找到了安心。这是我见过的最成功的冥想课程。
当我爬进我爸爸来接我的车里时,我的眼泪已经干了。我在汽车故障后立即慌张地给他打了电话。他似乎很紧张,担心我会因为一次危险的摇摇欲坠的绝望边缘而情绪化。但我已经不是那个当时在他电话中说话哭泣的那个女孩了。我经历的这种经历,是一种无法控制的让缰绳从紧握的拳头中滑落的感觉。在我极度缺乏控制的时候,我自卑。我活着讲述着这个故事。
只有时间才能告诉我什么时候可以找到下一次正念的机会。或许是穿着浴衣从飞机上掉下来?我只能这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