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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Lauren Whitlock
译者:Xiaohan Zhang和Rita Wang
周五,弗吉尼亚线上图书节主办了一场名为“撰写女性,撰写韧性”(“Writing Women, Writing Resilience”)的线上讨论会。《Against the Loveless World》的作者Susan Abulhawa、《His Only Wife》的作者Peace Adzo Medie以及《The All-Night Sun》的作者Diane Zinna齐聚Zoom网络会议,一起讨论她们以坚强的女性为主角的著作。
在讨论会的开头,主持人Catalina Esguerra是弗大教育与人类发展学院多样性、公平和包容办公室的项目经理,她邀请作家们各自朗读她们书里的一段节选。。
Medie首先介绍了她的作品。该书以加纳为背景,围绕着一位年轻女性Afi,在母亲的强迫下进行包办婚姻的故事。节选部分描绘了Afi在婚后几周与丈夫的第一次见面,展现了Medie短小精悍而又注重描述的用句风格。
Medie读道:“那声音吓得我一下子丢掉了电话,我从没听过电梯在我这层停下并开门的声音。”
接着,Zinna被邀请朗读她的小说。在书中,兼职教授Lauren在失去双亲的悲痛中,与同样失去母亲的学生Siri建立了联系。Zinna柔和的语调对比了Lauren和Siri的丧母经历,讲述了这个充满思想而又细致入微的片段。
Zinna读到:“我精神高度紧张,陷入了混乱。我放声大哭,毁掉了机会,又迷失了自己。”
最后,Abulhawa被邀请朗读她的小说。该书讲述了巴勒斯坦难民的女儿Nahr在面对成为性工作者等困难的同时经历她“成为一个女人的转变”。Abulhawa的朗读展示了她最犀利大胆的文风:在节选的一半,Abulhawa透露Nahr的父亲在和她母亲以外的人做爱。
当Esguerra请作者们评论女性主导的关系在其叙事中的重要性时,作者们的回答显示,在这三本书中,女性在塑造女性主角成长的过程中发挥了核心作用。虽然这些女性关系并不总是来自最寻常的地方,如Abulhawa笔下的Nahr和为她卖淫提供便利的妇女之间的重要友谊,但它们对这些女性的影响都很有意义。
Medie说:“我想描写我们身边的人,以及身边的女性们是如何影响我们的人生的。”
其他作家也有类似看法。Esguerra尤其主张突出女性关系的重要性,特别是在女性被低估的社会中。
Esguerra说:“在女性被剥夺选举权时依然存在这样一种权利领域,她们仍然在相互之间行使着关系的力量。”
Esguerra对所讨论的每本书都很熟悉并充满热情,这使本次图书节特别引人入胜。她作为读者而不是作家的身份让她得以多次将作者对书本的具体描述和更深的含义联系起来,从而拥有让尚未阅读的观众理解主题的特殊能力。
在回答关于女性关系的叙述重要性之后,讨论话题转到了地点位置的重要性。对Zinna来说,瑞典的漫长夏日与Lauren的悲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对于Abulhawa和Medie来说,地点在个人写作方面很重要。曾经是巴勒斯坦难民的Abulhawa讨论了Nahr离开自己的祖国后四处漂泊的情绪变化。出生在自称加纳河“小镇”的Medie也将搬家和四处为生作为情感提升的重要因素,她特意选择自己的出生地来开启角色的故事。
Medie说:“我成长过程中从没读过背景是自己家乡的书,所以地点对于我的写作来说非常重要。”
在讨论语言和语言转换,或是在对话或者文章中切换多种语言时,每位作家提供的观点都略有不同。Zinna笔下的美国主人公因语言不通,搬到外国后在交友时因出现隔阂而挣扎。Medie拒绝在她的作品中进行繁重的翻译,并指出当上下文线索足以传达含义时,翻译可能会低估读者。Abulhawa也尽量不为读者翻译过多阿拉伯语。即使部分地方她翻译了,她也将阿拉伯语直接翻译成英文以维持原始的含义,例如直接翻译成 “morning of goodness”(美好之晨)而不是 “good morning”(早上好)。
图书会以解释小说和活动主题“撰写女性,撰写韧性”的联系而收尾。本次活动选取的书都着重关注了不同女性被迫克服的各种困难。Zinna的小说着重于哀伤,这是包括Zinna在内许多人都有的经历。Zinna努力传达自己相关的混乱经历,而不是编辑们所求的更健康的版本。同样,Medie和Abulhawa的小说展现了女性如何处理从无爱婚姻到卖淫等来自社会地位低下的障碍。虽然Medie强调了“微不足道的胜利”的重要性,但Abulhawa则质疑了活动标题,她认为以“韧性”来形容女性是多余的。
Abulhawa说:“世界上大多数地方已经将女性置于无权利的位置。但任何地方的女性都拥有一种品质,源于她们对自己生活的指引,以及在本来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创造权利的空间。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将此称之为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