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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Jessica Moore
译者:Yikai Ma
我为我是弗吉尼亚大学的学生而感到自豪。正是在这所学校,我锻炼了批判性思维能力,使我能够为本报撰稿。但是,坦白来讲,我将提出的论点几乎不需要批判性分析。访客委员会成员Bert Ellis已经把自己的立场展示得很清楚了;而正因如此,我才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去反驳他。任何支持种族主义立场却肤浅地将其伪装成科学道理的人都不应该被允许在任何大学的访客委员会任职。我认为Ellis不配在访客委员会中占有一席之地。
在过去的几周里,一些人似乎在当Ellis表明他反对大学的多样性、公平性和包容性倡议,并坚称他的任命是“改变或扭转走向‘觉醒’的道路的唯一机会”时感到疑惑。然而,我必须承认的是,我从未对此感到困惑过。而众多公开反对Ellis上任的学生团体也未曾感到困惑。正如Ellis所说,我们深知这样一个现实:任何对于DEI(多样性、公平性和包容性,Diversity,Equity and Inclusion的缩写,下同)的努力和“觉醒”的文化的反对是当代维护结构性种族主义的方法。
值得庆幸的是,作为一名弗大学生,我有幸参加了一些准确地阐明了结构性种族主义的含义以及如何对其进行维护的相关课程。结构性种族主义包括了所有的权力和优势——比如就业机会和工资——得以让占主导地位的社会群体使非主导地位的群体处于劣势。以下面的例子来说:一位拥有高等学位的黑人女性比一位拥有学士学位的白人男性每小时少挣7美元,而比一位拥有高等学位的白人男性每小时少挣17美元。同时,拉丁裔和原住民妇女需要一个硕士学位才能超过仅仅拥有高中学历的白人男性的工资。这些使边缘化群体处于劣势的权力结构正是由像Ellis这样的人维系的。他们声称为弗大社区服务,但其行为却与其使命毫不一致。通过他对“DEI的努力和‘觉醒’文化”的否定,Ellis正在加剧现有的结构性不平等现象。然而,根据他到现在为止所发表过的言论来看,这些结论究竟是天真还是故意而为的还有待观察。
但通过对Ellis的学生时代的洞察,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直到今天,Ellis还躲在所谓的言论自由理想的光环下。他声称自己是为了“整个弗大的言论自由”这一崇高目标而奋斗。然而,从他在学校时的行为来看,对Ellis来说,对言论自由的支持和对“DEI的努力”的反对不过是他包庇种族主义的浅薄借口。
早在20世纪70年代,Ellis就代表一个名为大学联盟(Univeristy Union)的社会组织,支持邀请白人民族主义者和优生学支持者William Schokley就“种族和智力之间的关系”进行辩论。对于现在正在读到这篇文章的所有读者和当时参与的每个人来说,邀请Shockley的行为无论如何都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几十年前,在希特勒利用优生学为纳粹党的数百万次屠杀进行狡辩之后,优生学已经不再受欢迎。许多学生团体明确告诉Ellis,这个邀请既不合适,也不受欢迎。然而,Ellis仍然坚持认为Schokley的到场是必要的。弗大没有从这次活动中得到任何教育方面的好处;早在当时,Schokley便是学术界的一个弃子。
虽然事件本身就已经令人感到不安了,但Ellis在事件发生前的态度也值得严肃关切。Ellis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现出对他的同学们的福祉与观点的公然漠视。Ellis一再为他向Shokley发出的邀请辩解,说他已经向大学联盟的少数族裔文化委员会的联合主席“核实”过了。然而,就是这个主席表示她曾告诉Ellis,Shokley是对黑人智慧的侮辱,因此她不支持这个活动。
Ellis的漠视并不仅限于大学联盟这一个团体。在向学生会征求他们对是否应该举行辩论的意见后,Ellis承诺他“可能”会遵循他们的建议。尽管有投票建议取消辩论,但Ellis决定无视这一建议。
今天,Ellis似乎带着与其1970年代时相同的意识形态回到了弗大。但在他停滞不前的时候,弗大却在继续改变。学校的生物系在那之后谴责了其优生学的依据。尽管前任校长Frank Hereford避免见到不满的学生,现任校长Jim Ryan却将“奔向”问题列为他的核心态度之一。早在Shokley争议发生时,第一位担任本报主编的女性还只是新闻编辑员;现在,我们的前两任主编都是女性。这一切都说明,我对Bert Ellis能够在弗大开展有成效的工作并不抱太大希望。然而,我所希望的是,那些在学校里身居要职的人能够毫不吝啬地表明自己的立场。叫Ellis滚出去。
Jessica Moore是本报的执行编辑。她的联系方式是:opinion@cavalierdail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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