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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Aliyah D. White
译者:Keyi Xu and Xuxin Fan
观点专栏作家 Klarke Mitchell最近发表的文章中的映射令人厌恶并损害了弗吉尼亚大学黑人学生一直在努力争取的社会文化进步。在这篇专栏中,我将回应一些Mitchell提出的主要观点,从她的标题开始。用术语 “狂热崇拜(cult)”来形容黑人学生的组织有本质上的问题。如果有任何形容可以说的话,我会同意有一种黑人受害者的文化在一定程度上断言了在大学里我们一直是种族主义的受害者。但是去声称它是一种“狂热崇拜”是荒谬的。
Mitchell声称当谈到黑人在大学的经历时,我的两个专栏代表了一种强有力的群体叙事。但我不得不问,在这些专栏里,我哪里说过所有黑人学生都会有一模一样的经历?两者都引用了其他黑人学生的真实经历以及我自己的经历,这些经历在过去三年中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我不得不假设Mitchell没有读她所引用的我的专栏而且仅仅根据我的标题去做出判断。我非常小心地去确保在有煽动性的标题后没有留下任何产生误解的余地。我也同样非常小心地避免做出笼统的、声称只有一种黑人经历的陈述。Mitchell断言,那些在荷马雕像事件之后写信的人提出的人身攻击指控的合法性使他们的论点变得站不住脚。 但是即使如果那些学生本身没有成为人身攻击的受害者,仅仅过去暴力的证据——在2017年八月份白人至上主义者对校区的入侵后——就意味着这可能再次发生。
如果Mitchell认为来自黑人学生的公开信所陈述的观点是错误的话,她有足够多的机会去表达。黑人学生自九月初就开始组织了,在信写好之后Mitchell就有机会去表达她的观点。会议在她所属的论坛公开推广。如果她尝试去参加然后被拒绝了,我也许能够理解为什么这是她选择表达这些具体问题的角度和方式,但事实并非如此。Mitchell还声称在校区的负面经历的例证使黑人学生可获得的所有成就和资源黯然失色。Mitchell关于弗大的人们有“前所未有的蓬勃发展”并且“证据在校园内显而易见”的说法是对的。但那归功于我们——而且仅仅是我们自己。如果Mitchell认为有黑人学生的成就在不断黯然失色并且想要去提升那些成就的话,她不应该反倒选择去公开推翻其他黑人学生的观点。
承认自己是一名受害者并不会给其自己抹黑——而是承认了个人经历。我不理解为什么我们不能同时强调自己受害者的身份和我们强大的进步。事实上我们在很多方面都在校园中受到了不公平对待——肤色歧视、文化挪用、象征主义、否认种族主义、公然的仇恨犯罪等等。我们从容地应对了这些攻击并且在学校里表现出色,这也是事实。这些事实可以并存。作为一名为撰写文章的黑人学生主力军,过去三年来我一直在本报讲述我的大学经历。我传达的更多是负面的部分,因为这些经历甚至比我们的成就更容易被忽视。
Mitchell说她“对黑人论坛上发生的对话很熟悉”。这些对话涉及了一些黑人学生在荷马雕像事件后的恐惧。如果Mitchell对这些旨在为黑人学生提供安全空的论坛不仅仅是“熟悉”,她就会知道已经有其他学生帮忙消除了误解。不仅暴露学生的恐惧,而且故意忽略挺身而出来平衡空间的黑人学生的存在,这是对这种空间的侵犯,是非常不明智的。她还应该知道,在学校内有一个著名的雕像被套上了绞索的情况下,任何恐惧都不会是“夸大的”,这样的断言是掩耳盗铃和无知的。真正“与我们都声称想要的公平社会背道而驰”的,是贬低黑人学生因为感到了非黑人的敌意而作出的的主张,。
尽管还想对Mitchell专栏的内容作出更多的回应,但我只能在一篇文章中涵盖这么多内容。Mitchell以非黑即白的方式探讨了一个极其微妙的话题,同时暗示,因为她没有感受过学校内这些种族主义的经历,所以它们并不存在。我永远不会做的一件事就是在这个公共空间——并非为黑人社区策划的、弗大的独立学生报纸上公开反对黑人社区。当然,我没有在学校里一直被针对,但这并不是因为我没有经历过种族歧视——而是因为我是坚韧的。黑人学生可以自由地认为自己是任何人,然而,我永远不会否认我曾经是学校内其中一名受害者。
Aliyah D. White是一名观点专栏作家,为本报撰写关于身份和文化的文章。她的联系方式是:opinion@cavalierdail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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